傅霆琛挑动眉角，上下打量李灵灵一圈：“你认识我？”

李灵灵瑟瑟发抖，缓缓点头，一手还捂在嘴上。

顿了半晌，李灵灵才慢慢地看向傅霆琛：“李家培养我们，总是会上各种类型的课。从小到大，我们都被告知，以后长大做什么样的人都好，唯独不能做你母亲那样的人。”

“你认识我母亲？”

李灵灵摇头：“不认识。我进李家的时候，你母亲早就过世很多年了。李家一直把她当成反面教材，不仅是她，还会给我们看你的照片，以此来提醒我们，如果敢背叛李家，不仅是我们，就连我们的孩子都会很惨。”

说着，李灵灵的头埋得更低。

她一双眼睛赤红，双手交叠在身前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心中愈发委屈，肩膀也抽动起来。

见傅霆琛还要追问，褚宁宁打断傅霆琛的话头。

她抓住李灵灵的肩膀，手掌在李灵灵的后背轻轻摩挲，低声道：“灵灵，你别怕。只管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。”

李灵灵沉吟许久，终于点了点头。
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褚宁宁看向傅霆琛，“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
紫台台长早就在等这句话了。

今天不过是个彩排，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这么多事情。

紫台台长真是担心如果再这样下去，这个晚会还能不能继续！

他送傅霆琛等人离开之后，这才发现他身上早已经被冷汗湿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