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没有小八？</p>

“嗯……。”小五羞涩的低下了头。</p>

“嗯……。”小六低下了头，和小五一样羞涩。</p>

“嗯……。”小七低下了头，和小五、小六一样羞涩。</p>

“嗯……。”小九低下了头，和小五、小六、小七一样羞涩。</p>

她们给高健都整羞涩了，我问这问题超纲了咋的？</p>

小宋经理哈哈一笑，道：“高先生，是这样，我们现在叫的是她们小名，您其实可以问问她们的全名。”</p>

“啊？啊！”高健才想起来，自己根本不知道四胞胎全名。“那你们……。”</p>

“我叫姬小五。”小五又羞涩的低下了头。</p>

“我叫姬六六。”小六……。（算了，再这么写该被慧眼识珠的读者发现水字数了。）</p>

“我叫姬七七。”</p>

“我叫姬九九。”</p>

高健恍然大悟！</p>

“等等，你们的名字，为什么……。”</p>

“不协同。”</p>

“不匹配。”</p>

“不一致。”</p>

“强迫症难受。”</p>

四位美女先后说道。</p>

“对！”高健现在就感觉贼难受，为什么不叫姬五五？或者可以把后面三位名字都改了。</p>

“不知道。”</p>

“不清楚。”</p>

“不晓得。”</p>

“就让强迫症难受。”</p>

高健：“……。”</p>

高健隔空感受到来自四胞胎美女长辈的深深恶意，咳嗽两声，转头对小宋经理说道：“那个宋经理啊，我还不知道你全名。”</p>

“宋水。”</p>

“宋……。”高健喝了口茶压压惊，然后把茶杯放下说道：“那您的名字还挺应景呢。”</p>

“很多人都这么说。”</p>

“是呢。”</p>

“是呢。”</p>

“是呢。”</p>

“是的呢。”</p>

高健：？？？</p>

高健走的时候宋水又单独跟高健聊了几句。</p>

“宋经理，你手下……，都是人才啊。”高健感慨道。</p>

“哈哈，高先生过奖。事实上在我们院，这几位可是蝉联的销冠。”宋水道。</p>

“哦？这么厉害，为什么分配给你了？”高健不解，符文手雷是生意最差的部门之一了吧？怎么还能出销冠呢？</p>

“您可能不是很了解，事实上，研究院的产品主要分两大类。一类供大于求，一类供小于求。供小于求的商品是没有专业销售人员的，而但凡是供大于求的商品，其实都归我们销售部来卖。”</p>

高健点点头，道：“原来如此。”</p>